有位哲人说过:思考人生的最好地方,一是医院,一是墓地。想想也是。看看下面这些五花八门的墓志铭,我们除了一窥死者的魂灵外,还能对人生有所感悟。 

    “π=3.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50288。”这是精确到小数点后35位数字的圆周率,也是16世纪德国数学家鲁道夫的墓志铭。为了计算出这个当时世界上最精确的圆周率,鲁道夫用了毕生的精力。这是值得的。燕过留声,人过留名。他的名字将永垂史册。 

    “37,22,35,R.I.P”是美国影星玛丽莲.梦露的墓志铭。要不知情,很难猜出三个数字是梦露三围的英寸数, 缩写字母的意思是在此长眠。死者生前最大的嗜好是爱美,她用数字将自己十分钟爱的形体永久记录了下来。 几个数字、字母就是铭文,中西文化的差异,由此亦可见一斑。

    英国著名的讽刺戏剧家和评论家萧伯纳活了94岁,他的墓志铭是: “我早就知道无论我活多久,这种事情还是一定会发生。”

    美国著名作家海明威的墓志铭是:“恕我不起来了!” 他俩早就功成名就,对死亡只不过是冷然一瞥,如骑士驶过。 

    画家受到的赞美之辞,莫过意大利拉斐尔的墓志铭:“活着,大自然害怕他会胜过自己的工作;死了,它又害怕自己也会死亡。” 

    古希腊“喜剧之父”阿里斯托芬的墓志铭出自哲学家柏拉图之手:“美乐女神要寻找一所不朽的宫殿,终于在阿里斯托芬的灵府发现。” 这样的评价,足可告慰英灵。二位若地下有知,当含笑九泉了。也有发牢骚的。

    美国空军颁发紫心勋章给麦洛维奇,表扬他在越战中的英勇。后来他被发现是同性恋者,于是被解除军职。其墓志铭为:“当我在军队时,他们因我杀害两个人给我一枚勋章,却因我爱一个人解除我的职务。”哀怨之情,溢于碑表。

    牛顿临终前曾说:“我只不过是在大海边捡贝壳的小孩”。然而,镌刻在这位英国大科学家墓碑上的铭文却是大异其趣:“死去的人们应该庆贺自己,因为人类产生了这样伟大的装饰品。”当然,这毫不过分。 

    莎士比亚对自己遗骸、“阴宅”的珍爱,似乎并不在著名的埃及法老之下,法老库孚墓碑上,有令人恐怖的咒语:“不论是谁骚扰了法老的安宁,‘死神之冀’将在他头上降临。”莎士比亚的墓志铭也不示弱:“看在耶稣的份上,好朋友,切莫挖掘这黄土下的灵柩;让我安息者将得到上帝祝福,迁我尸骨者将受亡灵诅咒。”没考证,若属实,那么,这个被马克思誉为“两个人类最伟大的戏剧天才”之一的人,在最后一场演出结束时,面对观众的热烈掌声,一边鞠躬,一边却说了句不太得体的话:我只感谢那些喜欢我的人。 还有些幽默诙谐甚至是插科打诨的小人物的墓志铭,也值得一读。

    英国一个叫约翰凡·朗的牙医,其墓碑上写着:"我一辈子都花在为人填补蛀牙上头,现在这个墓穴得由我自己填进去啦。”真是一句话都不离本行。

    在美国佛蒙特州安诺斯堡的墓园里,有一块碑上写着:"这里躺着我们的安娜,她是被香蕉害死的,错不在水果本身,而是有人乱丢香蕉皮。”是非很分明。

    英国铎尔切斯特地区有块墓碑上刻着:"这儿躺着一个不肯花钱买药的人,他若是知道葬礼的花费有多少,大概会追悔他的吝啬。”也未免太刻薄些。

    美国许若夏普地区的一处教会墓园里,有一则碑文,令人怀疑是出自一个向死者求爱未遂的粗鲁男子之手:"骄傲而又矜持的玛莎恩,总是神圣不可侵犯,她拒绝给予男人的,现在都给了蛆虫。”

    有对夫妻为出生两周便夭折的孩子撰写的墓志铭颇令人玩味:"他来到这世上,四处看了看,不太满意,就回去了。”

    最令人好笑的是有人竟把墓志铭当作"征婚启事”,以下这则墓志铭大约出自一位风流寡妇之手:“他死于1800年8月6日,他24岁的寡妇,住在榆树街7号,具备一切贤妻的品质,而且渴望得到安慰。”

    英国诗人雪莱的墓志铭是莎士比亚《暴风雪》中的诗句:“他并没有消失什么,不过感受了一次海水的变幻,成了富丽珍奇的瑰宝。”

    聂耳是我国的著名作曲家,他的墓志铭引自法国诗人可拉托的诗句:“我的耳朵宛如贝壳,思念着大海的涛声。”

    爱尔兰诗人叶慈的墓志铭是他去世前夕写的一首诗的最后十七个字:“对人生,对死亡,给予冷然之一瞥,骑士驰过。”  

    大文豪萧伯纳的墓志铭:“我早就知道无论我活多久,这种事情还是一定会发生。”   

    大作家海明威的墓志铭:“恕我不起来了!”  

    对任何一位画家的赞美,又有什么样的语言,能胜过出现在意大利画家拉斐尔的墓碑上的:“活着,大自然害怕他会胜过自己的工作;死了,它又害怕自己也会死亡。”   

    法国作家司汤达的墓志铭精炼:“米兰人亨利•贝尔安眠于此。他曾经生存、写作、恋爱。”   

    伏尔泰,这位《哲学通信》和史诗《亨利五世》的作者,顺理成章的在专门迎葬伟人的先贤祠里占了一“席”,并受到这样的赞美:“诗人、历史学家、哲学家,他拓展了人类精神,并且使之懂得它应当是自由的。”

    古希腊“喜剧之父”阿里斯托芬的墓志铭出自哲学家柏拉图之手:“美乐女神要寻找一所不朽的宫殿,终于在阿里斯托芬的灵府发现。”  

    古希腊大数学家刁藩都的墓志铭:“过路人,这里埋葬着刁藩都的骨灰,下面的数字可以告诉你,他的一生有多长。他生命的六分之一是愉快的童年。在他生命的十二分之一,他的面颊上长了细细的胡须。如此,又过了一生的七分之一,他结了婚。婚后五年,他获得了第一个孩子,感到很幸福。可是命运给这个孩子在世界上的光辉灿烂的生命,只有他父亲的一半。自从儿子死后,他在深切的悲痛中活了四年,也结束了尘世的生涯。”   

    杰弗逊是和华盛顿、林肯齐名的美国三大伟人之一,美国的第三任总统。他的墓碑碑文是他自己写的:“美国《独立宣言》起草人、弗吉尼亚宗教自由法令的作者和弗吉尼亚大学之父。”  

    卢梭:“睡在这里的是一个热爱自然和真理的人。”   

    马克•吐温:“他观察着世态的变化,但讲述的却是人间的真理。”

    贝多芬:“他总是以他自己的一颗人类的善心对待所有的人。”

    冯玉祥:“平民生,平民活,不讲美,不讲阔。只求为民,只求为国。旧志不懈,守诚守拙。此志不移,誓死抗倭。尽心尽力,我写我说,咬紧牙关,我便是我,努力努力,一点不错。”  

    普希金:“这儿安葬着普希金和他年轻的缪斯,爱情和懒惰,共同消磨了愉快的一生;他没有做过什么善事,可在心灵上,却实实在在是个好人。”   

    日本医学家野口英世,曾长期工作和生活在美国。为了探究肆虐在非洲的黄热病病源,声誉日隆、功成名就的他,力排众议,毅然决定亲自深入疫区,终于殉职。在纽约乌兹德伦墓地上的他的铜板墓碑上,刻的是:“生于日本猪苗代,死于非洲哥尔多克斯,献身科学,为科学而生,为科学而死。”  

    物理学家玻尔兹曼生前发现了热力学第二定律的统计解释,他的墓碑上只写着他发现的公式“S=KlnΩ”。  

    曾经“捕捉”天上雷电的美国科学家富兰克林的墓碑上刻的却是:“印刷工富兰克林”。他至死不忘,并引以为自豪的,正是他青少年时代担任的印刷工。